注釋
⑵剔禿圞(luán):又亮又圓的樣子。圞:團圓,圓貌。
⑶是必:一定要。
⑷底:同“的”。者:語尾助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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鑒賞
這支散曲題為“托詠”,是托物詠懷之意。曲子寫一個少女對著天上圓圓的明月,訴說心底的祝愿:愿天下有情人都像明月一樣團團圓圓。古人詩、詞、曲中常有對月拜祝和把酒發愿的描寫,關漢卿的《拜月亭》雜劇中即有對月祝愿的情節,與這首小令有相近的意境。
曲子開頭的“剔禿圞”是元曲中較為常見的語匯,用作圓的形容詞。“拜了低低說”一句,頗有情致,發自內心的祝愿,全在一片虔誠,低聲的叨念,已將心跡與神態全然勾畫出來。祝愿月亮常圓,卻用了“是必”兩字,似乎由祈求變成了命令,這樣寫,正是為了表現當事人那專一的要求和迫切的心情。“休著些兒缺”,永遠不讓圓月有一點兒缺損,是不符合實際情況的,但
宋方壺
宋方壺,生卒年不詳,名子正,華亭(今上海市松江縣)人。曾筑室于華亭鶯湖,名之曰“方壺”,遂以為號。約生活在元末明初。工散曲,有的寫入明之后。現存套數五套、小令13首。
士君子立身事主,既名知己,則當竭盡智謀,忠告善道,銷患于未形,保治于未然,俾身全而主安。生為名臣,死為上鬼,垂光百世,照耀簡策,斯為美也。茍遇知己,不能扶危為未亂之先,而乃捐軀殞命于既敗之后;釣名沽譽,眩世駭俗,由君子觀之,皆所不取也。
蓋嘗因而論之:豫讓臣事智伯,及趙襄子殺智伯,讓為之報仇。聲名烈烈,雖愚夫愚婦莫不知其為忠臣義士也。嗚呼!讓之死固忠矣,惜乎處死之道有未忠者存焉——何也?觀其漆身吞炭,謂其友曰:“凡吾所為者極難,將以愧天下后世之為人臣而xiazaiba懷二心者也。”謂非忠可乎?及觀xiazaiba其斬衣三躍,襄子責以不死于中行氏,而獨死于智伯。讓應曰:“中行氏以眾人待我,我故以眾人報之;智伯以國士待我,我故以國士報之。”即此而論,讓馀徐憾矣。
段規之事韓康,任章之事魏獻,未聞以國士待之也;而規也章也,力勸其主從智伯之請,與之地以驕其志,而速其亡也 。郄疵之事智伯,亦未嘗以國士待之也;而疵能察韓、魏之情以諫智伯。雖不用其言以至滅亡,而疵之智謀忠告,已無愧于心也。讓既自謂智伯待以國士xiazaiba矣,國士——濟國之上也。當伯請地無厭之日,縱欲荒暴之時,為讓者正宜陳力就列,諄諄然而告之日:“諸侯大夫各安分地,無相侵奪,古之制也。今無故而取地于人,人不與,而吾之忿心必生;與之,則吾之驕心以起。忿必爭,爭必敗;驕必傲,傲必亡”。諄切懇至,諫不從,再諫之,再諫不從,三諫之。三諫不從,移其伏劍之死,死于是日。伯雖頑冥不靈,感其至誠,庶幾復悟。和韓、魏,釋趙圍,保全智宗,守其祭祀。若然,則讓雖死猶生也,豈不勝于斬衣而死乎?
讓于此時,曾無一語開悟主心,視伯之危亡,猶越人視秦人之肥瘠也。袖手旁觀,坐待成敗,國士之報,曾若是乎?智伯既死,而乃不勝血氣之悻悻,甘自附于刺客之流xiazaiba。何足道哉,何足道哉!雖然,以國士而論,豫讓固不足以當矣;彼朝為仇敵,暮為君臣,腆然而自得者,又讓之罪人也。噫!